四脚朝天的雪白的蛙，肚pi鼓出来，咕噜噜的叫。

        还是案牍上祭祀的动物的肉，剖成两半，白花花的肉摊开，摆在台上，被人左右摆弄着，吃在嘴里，或者用来尽孝。

        古有郭巨埋儿，今有齐瑾侍父。ba步床zuo一座温nuan的祭坛，齐老爷，齐家的祖宗的鬼魂，幢幢的鬼影子，都坐到这祭祀的肉shen上了，个个发出蛙的叫声，一张张胡须的老脸庞凑到这雪白的女肉旁大嚼特嚼。老爷举着宗祠的男gen，把忠孝节义都灌进那雪白的肚子里。再将那红shi的隐秘chu1，tong弄出孝顺的汁ye来。灌得越多，liu出来的汁越多，越是孝顺！

        腰在晃，tun在摆——一上一下的连着动——祖宗保佑！床终于“吱呀”了一声，它撑不住了吧？两条tui架在肩上，折成两折的齐家小姐，口涎打shi了芙蓉花锻的枕巾，she2tou也歪一边，眼睛迷迷瞪瞪的半闭着，只有chuan气的力气了，她被cao1得不成样子了……祖宗保佑！

        掰开的tunfeng，红zhong的阴chun，那附着了齐家祖先的xingqi在里面疯狂的冲撞，原本平坦的小腹凸起一条可怖的xingqi形状，活像要把这肚pi插破了才罢休。打眼一看，昏死过去的女儿——齐老爷不满的沉下了脸，就连祖宗的鬼影也阴冷的嚎叫着——没有一点对祖宗的孝心！居然在尽孝的时候睡过去？

        他立刻捉了两个yun得通红的rutou，上面横七竖八的齿痕。用两个手指夹了rutou，狠命一拧——活活把昏死过去的妧妧又痛醒过来，她发出一种动物的哀鸣，也许是在喊“爹”。

        痛？忍着罢！否则用什么偿还父母生养的恩情呢？

        齐老爷拧过的地方很快就青紫了，他将她折磨得到chu1都痛，恨不得在地上打gun，衣角咬在嘴里，几乎生生憋出一口心血来。齐老爷受了那祖宗保佑，正在她shen里战得正酣，只恨不得浑shen都sai进去，白沫飞溅，那生涩的xue完全被cao1得大开了，竭力得yun着他的guitou，红ruan的肉被插得外翻，肉颤ru波，jiaochuan微微，红shilou滴，白浆nong1浊——祖宗在上，她要被jian死了罢！

        “哈……哈……祖宗——祖宗保佑”齐老爷眼前一片金光，抖如唐筛，一定是那齐家的庇佑又封在这guntangnong1白的jing1ye里——代代相传的jing1ye，齐家的jing1ye，忠孝节义的jing1ye。

        他又灌进去了，又一次！jing1ye滋滋的声音，肉xue被浇得缩起来，齐老爷嘴里不住的叫唤，倒了下去。只有那fei硕的屁gu还撅着，抖一抖，抖落出还余着一点的jing1ye，落在里面。

        他呼出一口长长的浊气，jing1疲力尽了。他已经老了，很久没有这么冲得连着来了两发。在这阁楼上，在这初开苞的女儿的shen上，居然返老还童了一般。这一定是亲生的缘故，肉和肉，血和血，都连在一起。他早就应该cao1她了！她果真是他的血肉jing1血生出来的菩萨。

        他忘情的去吻她的嘴chun，女儿的嘴就和那下面的小xue一样合不拢，she2tou伸进去，勾着she2tou，让她咽下一gugu的唾ye。他的唾ye是有烟味的，妧妧尝到了。她的眼睛发僵，连出气都很微弱。齐家的祖先们大块朵颐了一番她的肉和她的气，留下一副毫无生气的shenti，任由齐老爷nie在手里，sai在里面，堵了一腔nong1白的jing1ye。

        齐老爷抱过她，两个手在ru房上rou着，搓着。胡须扎着她的面庞，“你今天尽了孝，爹爹受到了。这么fei的一双ru，还有liu水的xue，这些都是为爹爹准备的，准备的很好，为父很满意。”

        妧妧的眼睛干涩发痛，无意识的目光凝在一chu1，她木木的开口“爹爹喜欢就好。”

        “爹爹是知dao你的孝心的，好孩子——爹爹在你的肚子里灌了jing1华甘lou，你需得用sai子sai住，不能让他漏出来，知dao吗？”

        “我肚子很涨——很痛，嬷嬷要让我洗的……”

        “爹爹给你，你要是漏了一滴，也要到祠堂里给祖先磕tou的，你担待的起吗？”

        “我知dao……”妧妧的话堵在hou咙里发苦，又想要作呕。肚子涨得难受，又麻又痛，里面的白浆咕噜噜的涌动，她的肚子被父亲cao1坏了，全是为了那孝dao的牺牲。父亲不cao1她，不把她cao1得散了几窍魂魄，怎么能ti现这孝dao的伟大呢？

        无私的奉献……

        凌乱的，一塌糊涂的ba步床。帷幔掀开，老爷起shen，找了鞋穿来。他披上袍子和ma褂，一旁的地上还扔着赤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