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个来回。每次都没话找话地在我面前停留,我知他在干什麽,可又没办法说,就索
不理会他了,反正看见摸不着。
在学校时我们关系不错,经常擡杠、辩论、开玩笑,可这样涉及个人的事情却从未有过。
最后,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冲他喊:“嗨!看够没有?”。
他没想到我会这麽问,愣了一下,冲我嘿嘿了两声,说:“好风光就是让人欣赏的嘛。”
“想看?看你老婆的去。”
“她的,早看够了。在学校时还真没看出来,你这麽有女人味。”
我拿水撩他,让他。
他反而嘻嘻起来:“老封建!看看还犯法?”
“你还不走?”
“就这样走了,我一下午都会魂不守舍的”。
“听这意思,你还准备看一下午了?”
“这主意不错,可还是不够刺激。”
“没看出来,你小子来深圳还真学成了,赶快。”
“没办法,谁让深圳是咱中国改革的前沿呢,在这儿的每个人都有探索的义务,你说呢?”
“就你?你来探索?别丢人了!快,快
。”
“爲什麽我就不能探索?”
“你?别说我瞧不起你,你都能探索什麽?”
“比如,探索中国新时期的理观、美学,还有都市
科学等等。”
“恶心,我都想吐了。”
“真是个老封建!就是像你这样的人阻碍着科学的探索进程。”
“哎呀,看来小女子真是罪孽深重,阻碍了我们当代最伟大的社会学者进行关乎民族危亡的探索了!”
“知错了吧!想怎麽弥补你对中华民族犯下的罪孽呢?”
“快死去!快死去!越说你还来劲了。”
“是你说的自己罪孽深重,怎麽倒成我的不是啦?真是应了孟子的话了:‘唯小人与女子爲难养也’。哎,喝水不?”
“看来咱俩是同时验证孟老夫子的话了,跟你瞎掰了这麽半天,还真有点渴了,给我倒杯水,就恕你无罪。”
一会儿,他端了两杯凉白开过来。
“喂,搁哪儿?”
我当时满手皂,看了看四周,也真没地方搁,就对他说:“眼睛闭上,端过来。”
“你也忒不讲理了吧?唉,谁让咱命苦呢!”说着,就蹲下来,把水送到我嘴边,“说实在的,其实你才应该闭上眼,这样我会自在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