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微微打

        着颤儿。屁仍然有些，刚才在席子上摩的时候，感到格外火辣辣的，竟是

        这种灼热的痛，让下边如同着了火一样，在小腹的抽搐中，在一阵针刺般的痛

        感中彻底飞升！

        平静下来的谢奚葶，翻了个，进入了梦乡。

        她真的了个梦，是梦见了小时候的事。因为自己确实那么小，好象犯了什

        么错误，记不得的原因，被爸爸打了一顿。她又梦见爸爸了，总觉得自己还是很

        乖很乖的，但爸爸却还是打了她一顿。在梦里她虽然还是个小女孩，但思想却是

        现在的了。难自己也隐约意识到这是在梦？当挨打的时候，虽然也哭着，心

        里却十分高兴，所以一动也不动地趴在爸爸的大上。而一种幸福感已溢满了全

        ，爸爸不会再离开自己了，他还在打我的屁呢。父母是在她八岁的时候离的

        婚。

        散发着青草的芳香。这是一个奇怪的季节，每到这个时候，江南就会连着下

        一个月的雨。

        雨刚停，午后的阳光一点儿也没有夏日的炽烈，只是明亮地从窗口照进来。

        桌上的玻璃水瓶子又把光线折到雪白的墙上。剔透的水杯被女孩清澈的眼睛

        注视着，那双眼睛里也象盛满了水。她的发还是老样子，整整齐齐地扎在脑后，

        光洁的额上垂落着一些细的海。

        谢奚葶并不经常到这家咖啡店来，虽然这店就在通往学校后门的路上，离她

        家不远。也许，她不太无缘无故地去这些地方吧。

        现在学校已经放假了，所以整个店里只有她一个人，坐在玻璃窗边，这是个

        干净明亮的地方。

        「那您就打我屁吧……」——这句话改变了一切！

        是一个玩笑，还是一种疯狂，还是自我的宣？

        一切都是玻璃的，窗，水瓶，水杯，女孩……在雨季的阳光下闪闪发亮。

        难她的屁也是玻璃的？

        谢奚葶的胳膊上有几红印，在白皙的肤上格外显眼，那是暴的痕

        迹。

        杨路走进来的时候，谢奚葶正站在吧台前准备离去。

        这里没有别人，而她正转过脸来，眼睛落在了杨路上。他摘下墨镜，与她

        的目光相。这目光象是动的火苗，闪烁明亮，刺灼着，而刹那间又冷若寒霜，

        使他仿佛跌落深渊。

        杨路无法逃脱地注视着如幽潭般的双眸，他甚至听得见自己的心。她一定

        是知了自己已经看到了那胳臂上的勒痕，因为紫红的印迹在雪白的肌肤上异常

        夺目，使人感到刺痛和悲伤。而女孩儿的双眼如同罩上了一层雾气的深井，一切

        的感念进去都无声无息。

        「嗨，」谢奚葶笑着和他打了个招呼，「杨路。」

        「呵，你也在这儿啊。」

        「是啊…嗯，我要走了。」说完女孩儿向门口走去。

        独站着的杨路茫然地朝她的背影望去，看见正快步走到门口的女孩又停了下

        来，回过问：「要不你送我回家吧。」

        这话叫杨路一下子不知如何回答，但心却忽地仿佛发芽了，长出茸茸的春草。

        他默默地跟着女孩儿走进了明媚的阳光中，从少女上传来的袭袭清香令他

        陶醉，而上却又飘起了蒙蒙的细雨。这江南的梅雨时节呵！

        「东边日出西边雨，」杨路念。

        「是无情却有情。」谢奚葶轻快地接了下句。

        杨路再转过去，见她正笑盈盈地看着自己，这不由使他的心溢起无边的

        柔情，霍然怒放而又充满了忧伤。

        「落花人独立，」

        「微雨燕双飞。」她的声音是如此的轻莹婉转，叫杨路的心化作漫天的飞雨，

        落下无尽的感伤。

        「如果一个人的命运是可知的，」杨路低说：「我是说命中注定了的事，

        那我也是不敢去知的啊。」

        「你是怕知命运的秘密吗？」女孩问：「也许这就在你手中。」

        「我只想享受生命中最美好的时光，也许来得快的去得也快。」他深深叹了

        口气，又说：「但也够了。」

        一阵沉默。

        「我到家了。」谢奚葶停了下来，望着路那边的一池静静的春水。

        「哦，再见。」杨路也停下脚步，看着女孩儿。

        他们站在午后的阳光下，站在微微的细雨中，池塘边春草的叶子葱蓉立，

        散放着莹的光。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透过半掩的窗帘入一些光线，斜照在谢奚葶发白的脸

        上，勾出绝美的轮廓，仿佛幽暗中浮现的灵。余教授还坐在他的写字桌前，

        影几乎隐没到黑暗里去，只有手中香烟的火光在明灭闪烁，升起袅袅蓝烟。

        「今天，是星期几？」教授问。

        「星期四。」

        「呃，」老男人从咙发出一声沉，「星期四了，你把译文带过来了吗？」

        「嗯，带了。」女孩轻声回答着，面色却一阵发红。她从挎包里抽出一个本

        子，递过去，但教授没有接，他说：「这样，你就读给我听吧。」

        「这…」女孩的脸更红了，「要我读吗？」她看到那眼镜片后面教授的目光

        直盯着自己。

        「怎么，有什么问题么？」

        然而谢奚葶只张了张口，挪动了一下。一想到自己所翻译的日本人写的东西，

        就觉得一阵心慌，她悄悄地夹紧了双。

        后来谢奚葶在她的日记里这样记述了当天发生的事：「今天，上午的时候，

        杨路打了一个电话来，约我和他去江边，说那儿放风筝最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