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空，也不需要你陪。”

        “四非，你又在挑逗我。难你不知男人一大早都是不经逗的吗？你要对这负责呀。”他把陈四非搂得更紧，让她感受到他下的变化。

        陈四非昨晚已经拒绝了。不，不只是昨晚，而是之前的每一次都在避免他纠缠得更深。乐尧能和她纠缠至今已经很不正常了，他是亲眼见过她杀人的，陈四非之前一直把这当成是色和好奇心让他昏了智。即使她哪一天不幸落网，他只要装作不知情，再加上他家的钞能力，他只是和杀人犯的她有过关系而已，他可以一点事都没有，他想要抽毫无困难。

        她的手掌抚着乐尧的脖子，一下又一下，又绕回前面出掐他的手势。她并没有用力，虎口能感受到对方结的动。

        “嘿嘿，我知了，哥。”乐尧安心把通话挂掉，躺回去抱住旁边的人接着睡。

        “9点10分要坐飞机回家，你现在还没起床？去哪鬼混了？刚刚去找你没开门，问了酒店才知你昨晚没回来。怎么一回国就变成这样，快点给我到机场来！”电话那的人虽然不紧不慢地讲话，但仍然能从语气中听出他是压着怒气的。

        “我想帮你，让你能快点结束工作，然后让我能多陪陪你。”

        也许是乐尧日积月累的厚脸和抗揍，让陈四非太熟悉他的味。他就像她搭的睡窝中的其中一把杂草，现在哪怕她睡着了，也不会对他有太大的反应。

        接电话的人一听到这个声音，立从床上弹起来，随即用祈求的语气说：“哥，我昨天遇到朋友出去玩了，我过两天再回家行吗？你也知，我在国外忙了那么久，都没有好好放松过。再说了，现在让我赶过去，我也赶不上那航班了。”

        不是疑问，也不是肯定，而是像在很客观地陈述一件小事。

        “没事。我想再陪陪你。”

        可现在的他，却要丢了防护衣，要进泥潭想和她一起玩？这不是疯了还能是什么。

        对方话一刚落，本来还有一些睡意的陈四非瞬间睁开眼，转过与他面对面。她盯着他的双眼，不喜不怒。

        “你！你真是……”对方停顿了一下，可能在整理自己在大庭广众下的情绪，接着又说：“算了，回来后你和他们解释吧，我不会再帮你说话了。悠着点，别闯祸！”

        ——

        “一大早就开始发，真没办法。”陈四非翻压上，把手伸了进去。

        “干嘛不走？你在G市还有事？”陈四非把他们的对话听得一干二净。这不怪她，谁叫乐尧不回避，她耳力实在太好。

是在看天花板，只是想找话题和她聊聊天，不想离她那么近，却又那么远。

        懒洋洋的语气，一听就是没睡醒，让打电话的人更加火大。

        “唔……”乐尧轻哼了一声，心加速，一酸麻的感觉从到脚，他感觉到自己了。这比十五六岁还要不自觉，比十七八岁还要忍不住。

        “好啊，但你不能妨碍我的工作。不然，我会连你也一起掉。”说完，她放开脖子上的手，侧着在他结上轻轻一吻。

        陈四非怀疑，是不是以她与众不同的机能，真的会通过传染让他们不正常。因为除此之外，她想不到乐尧这么的理由。

        “你疯了。”她平静地说。

        早上8点整，床柜上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陆陆续续地响了十几声，一听就是有人打电话来了。

        陈四非的私人手机有设置铃声，组织给的通讯设备也不会这样，那现在这种情况只会是另一个人的了。她眼睛都没睁，而是用脚往后踹了踹某人的，让他快点解决。

        乐尧睡意朦胧地伸手往手机的摸了摸，看都没看，随手便按了接听键：“喂……哪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