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这些,就剩下一件事了。
如果再不些什么,如果她再把一切默默闷在心里。
……
少女显得莫名有些局促和变扭,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过一黑绸带,低
站在哥哥的
后替他小心地绑上。
薄得几乎遮不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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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遽的手臂随意搭在扶手上,坐姿从容,线轻弯:“嗯,我等你。”
挂脖的香槟色绸带勾勒出少女姣好的骨和曲线,
出大片雪白的香肌和
。隔着光
的绸缎面料,两粒薄凸的红豆已俏生生地
立。
平时空置宽敞的房间已经被布置出生日派对的氛围,新剪下的深红玫瑰犹带水,银色和黑色的气球环绕着礼物盒,星星灯闪烁着微弱的
黄色。
有沈遽在的玻璃花房是座温室,从来不会让她冻着,但此刻的少女上穿得也过于轻薄了。
春分后的第三天,消失了半个上午的女孩神神秘秘地,把兄长推进提前准备好的房间。
沈烟烟指了指旁边的黑沙发:“你先坐这儿。”
。
光白皙的赤足踩上厚厚的地毯。
男人眉锋微扬,掠过一缕淡淡的意。
但沈遽显然不是第一次收妹妹的礼:“看起来似乎还不是主菜,小烟想给我准备什么惊喜?”
他从善如地坐下。
“一会…一会儿你就知了。”
刚好遮住沈遽的眼睛。
片刻后,少女端着一个托盘回来,将亲手的
糕和刀叉等小心放在桌上,又睫羽轻颤地扫了眼哥哥。
今天是沈遽的生日。
“不许摘下。”
衣物落地的声响微乎其微,也许迟迟没有等到妹妹的声音,沈遽终于轻唤了一声:“小烟?”
“哥哥,我给你准备了礼物。”
这几天来,只要沈烟烟不点什么,一有时间空闲下来,就会忍不住沉浸入表姐和她描述的画面中。
她就要疯了。
沈烟烟却没有回应。
沈烟烟轻手轻脚地离开房间。
沙发上的男人依旧闭着眼,神态安详。
仿佛透过五年的积尘,亲眼看见那个孤冷、决绝,对自己残忍无比的背影。
沈烟烟的心已经快失控了。
下方也不过半透明的轻纱,朦胧透出蛮腰上纤细的蝴蝶系带,一掀开就能饱尝春光。
“很漂亮。”
中央铺了块长地毯,上面摆着一只优雅高大的黑色
质高脚沙发。
她的心已经快蹦出腔子,半响缓缓扯开腰上的系带,脱下了外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