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彻底抱住他的腰，浑紧绷，说自己要不行了，压在他口哭，息得厉害。

        她神情这样乖，抓着自己的衣角皱眉，被他咬红的角现在覆上了她的皓齿。

        手一路顺着她冰凉的小腹向下，包裹，捂热。

        她抓住他在她腹以下游走的手腕。

        他当然知，但他实在太想看她臣服在他怀里的神情。

        心底所有最恶的东西都因此被激发，占有，捆绑，以及桎梏……

        看她死死抓着他的手臂叫，双颊泛红，神情一点点陷入念泥沼。

        紧蹙的眉间在他的指尖渐渐松下来，鼻息嘤嘤出些鸣。

        “那儿……”

        扶墨的脑子又炸裂起来，眼前一白一黑，不不顾地强拽开她的衣裳。

        他愣了会，差点拍自己一巴掌，暗啐自己怎会如此禽兽，竟想这些念。

        意气风发二十余载的男人此生从未如此煎熬低落。

        她只好继续着、顺着，他的，笑他。

        他知她现在是最不爽利的，肉被他进深里，一圈的经络，他都用尖去疏通了。

        “烟烟……”

        了那颗被他的尖下去。

        他的爱太太烈，终有一日会灼伤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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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脑海里想完所有可能的挽留手段，然后突然被桑灵方才的一句话激醒――

        即使隔着衣料，他的手灵活得仿佛在她未着寸缕的上细致摆弄。

        分明她是在他怀里的，但没有任何一刻，他能安心下来，觉得季云烟会属于他。

        桑灵竟再未多看他一眼，转又回了祠堂去。

        他纵然还有几分犹豫，但却再难忍受无休止的撕心折磨。

        终于一咬牙，问出这句挽留。

        “我们言白如此圣手，不若给我扎一针，好止了这讨厌的月信，我现在给你入，入到最深，给我，好不好？”

        指尖深浅。

        “有血……”

        这样想了，他好像又能麻痹自己不那么心痛，尖又钻进她的小嘴里去撕咬。

        扶墨当真有这种止血的本事，只是会伤她的。

        她呻起来，叫得他浑都。

        是了，连刁蛮的桑灵都能喜欢她，他的确是没有看错季云烟的。

        “我有分寸。”

        扶墨低下去，住她深的，一点点吃掉她的泪。

        “能不能留在弥州，哪怕……哪怕是为了我？”

        哪怕片刻，也能暂时压下他心底的不甘和尖痛。

        “我从前觉得季云烟不过尔尔，今日却开始觉得，是你不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