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垂的视线中,是她愈发开敞的雪白肉,盈满他整片视野。
季云烟满意地笑了笑。
邓慈语顿,瞬间领悟她的意思,不由失笑。
她与他的子越贴越近,嗓音也低喃下来。
“对,若他一直待在端康,我要的事,必会受他阻挠,邓慈,我想让你把江源从端康城弄走。”
他又连吞咽了好几下,颤抖着握上自己昂扬的肉。
她以手扇风,扯开两颗扣子,敞开闷热的肌肤。
说着,他颤颤巍巍地拽下自己的子,弹出一
大的粉色肉物。
“姐姐说。”
“姐姐我会乖的……”
邓慈被她勾引得乱了心神,无疑有它。
她伸出鲜红的小巧
尖,就像方才
舐
笔那般,轻轻
上他的
。
她眨了眨眼,夸:“好干净啊,你自己握着,好么?”
诱人沟浑然毕
,雪白半圆若隐若现。
他掀起衣摆,跪上榻边,用膝盖一步步走到她前。
“你亲自回一趟邵阳,一是去见陛下,同他说,‘魏炀在端康城’,再问他能不能打探到魏炀久居端康的原因,二是,江源在邵阳养了个外室,那外室前些日子生了个男孩,这可怜的孩子自出生起就没见过父亲,只怕是名字都还没取,把这对孤儿寡母送去舂州吧,或许就能让他的父亲回家了。”
“姐姐要干什么……”
“方才我正事还没说完。”
“把鞋脱了。”
“既是姐姐要我办的事,我一定办妥,那我明日就出发。”
阴一回暴
在她面前,他腰腹不住紧缩。
她轻轻抬起一双情脉脉的勾引眼眸,仰望向他。
“是……邓慈会听姐姐的话。”
邓慈不知她用意,心底紧张,但还是乖乖照办。
“别动哦,乖乖的,保持这个姿势。”
“好。”
她的脸庞停在他毕
的肉
边。
“嗯……”
于是邓慈平静问:“姐姐想我怎么?”
又回到方才的台榻上。
“不会出什么岔子,你不在的这些时日,我便与二公子吃喝玩乐,这倪府固若金汤,你不必担心我。”
“可舂州还有江源他大娘子……”
他紧张低着,乖乖在她
边坐下。
“姐姐……然后呢?”
她声哄他,目光却毫无商量余地。
乌云低垂,已不是方才星空澄净的模样。
“把子褪下来。”
“乖,你是我的,自然该听我的话,是不是?”
“齐西有着东南最好的棉田,但纺织业始终难以起色,除了宗政氏把持的织造局施压,抑制民间织坊兴办,还与江源有关。”
他自然地打横抱起她。
邓慈呼哆嗦,大脑一片空白,嗓音沙哑至极。
“我明白了,但姐姐一个人在端康城,我不放心。”
他瞳孔一缩。
“姐姐我……”
他心彻底紊乱。
他眼睁睁看着季云烟在他前一点点俯
跪下。
“难怪突然这么热,原来是要下雨了。”
“今日饭局上来的那位江老板?”
理挡路之人,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最为利落有效,但以她的
事风格,她并不愿意多杀人。
“我笔的时候,你是不是在想这个?”
他结
了两下,局促地撇开视线。
她伸手抱上他脖颈。
抬前,他
间的硕物还高高举着,没有一点退缩的意思。
季云烟笑了笑,主动搂上他脖颈。
“台。”
想象中的画面猝然暴眼前,邓慈被气血冲乱神智,一时间反而赧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