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酥沙的嗓音压迫下来,热气搅入她耳中。
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
寻常对外冷冷酷酷的,只在她面前又又乖,实难叫她不生出一丝心动。
傍晚替她搽油时敷衍万分,此刻她卸了面,他又侍奉周到,不住勾引。
“姐姐……”
“可姐姐穿着衣裳……”
她息频率不由加快,酿熟的呻
从嗓底溢出。
邓慈这才回神,忙不迭放了剪子,拿起布巾盖上她后背。
手指越来越深,再往内挤压几分,他的指腹就会碰进她尖。
隔着布巾,他上她的肩颈,替她按摩。
后男人读懂般,两只大掌整片压握上她的肩胛骨,包拢住后背,缓缓朝她
前绕去。
少见他害羞龃龉,细细想来,这似乎是第一回。
季云烟不敢乱动,心剧烈得骇人。
这层薄衫就算徒手,他也能轻易撕开,可那实在太过鲁。
“保护姐姐,是我应当的。”
她没答,静静伏着。
“傍晚你涂在我后背的薄荷油凉得我冲脑,替我了。”
指尖推进她肉,缓缓
起来。
他的十指长驱直入地向下、向内、圈住她的圆边缘。
男人的
结忍不住
动了好几下。
邓慈浑一僵。
交织的呼里,夹杂
郁的薄荷清凉和她
的香甜。
“唔……”
“我乏了,你回吧。”
“姐姐这里也碰到薄荷油了,得干净才好。”
她嗓音闷着,懒懒指路:“桌上托盘里有卷干净帕子,旁边有把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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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不疾不徐地施力推进,很快越过布巾界线,左右同步碾进她胛边肉中。
邓慈悦耳嗓音中多了几分无辜,好似当真在替她公事公办。
一想清楚这事,她瞬间下了。
“剪开了?我好冷。”
邓慈没犹豫,乖乖爬了过来。
第一反应骗不了人,这狗男人果然因她的色相不同而区别对待。
“姐姐,舒服么?”
“过来。”
“多谢你啊。”
但在邓慈正朝她尖继续深探之时,季云烟却拽住他衣摆,叫停他的一切举动――
邓慈执起剪刀,撩开她顺的黑发,
出纤细白腻的肩颈。
她歪过,抬眸看向邓慈,笑盈盈的眼底恰有星光划过。
刀尖咔嚓,沿脊中心缓缓向下,似拆礼物般剥开了她的衣衫,
出一
雪白的背脊。
只是她搭在后背的长发如瀑垂坠而下,勾引般地
出青丝半掩的薄衫。
是眼神交汇一瞬,是喜是恶,再分明不过了,今日若你不来救我,我也是要拿连枝杀鸡儆猴的,但你来了……”
何止舒服,她间早已
透,甚至……有些想撅起
的冲动。
猝不及防的电涌过她
,朝腹下窜去。
季云烟翻趴上
垫,惬意闭上眼。
她勾了勾手指。
粝的指腹纹理烙印进她丝绸般
的肌肤里,掐成
暴的、他五指的形状。
可指腹间的僭越愈发蛮横霸。
她缩了缩肩。
轻纱疏透,贴着肌肤,勾勒出她微微隆起的肩胛弧度和不足一握的腰肢曲线。
隐隐绰绰的昏光下,邓慈脸颊红了半边。
他的手法极好,轻重得宜,惹她不住喟叹“舒服”。
若无其事的越界抚摸,二人心照不宣,一味暧昧沉醉。
男人的呼也随之沉重。
好几回,他糙又温热的指腹越过布巾边缘,有意无意地
上她的肌肤。
“是……要拿剪子剪开姐姐的衣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