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焰轻笑而问:“将姑娘松了,姑娘可是准备夺了在下的笔,反而攻之?”
被他预判得分毫不差。
笔尖拂扫,惹红珠盈充血。
她极少听到魏焰用如此幽魅的嗓音开口。
没等她看清楚,水灵灵的桃肉便被进她口中。
打累了,她进魏焰怀中,戳他腰上
肉。
可这次他不但什么都不肯说,还将她牢牢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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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混竟装傻。
季云烟不知他要什么,但大抵没什么好事。
他的吻如甘般,淅淅沥沥地温柔落进她艳红口
中。
她霎时张口,呻大
,她的上半
死死贴在他
膛,不住扭动颤抖。
笔尖勾勒出一畅弧度,顿笔,笔锋朝下,竖画如一滴
珠垂落,悬在她
尖。
“嗯?何之下?”
她努起嘴来,准备耍赖。
往往魏焰在她下垫枕
,一般是要恶狠折磨她。
毫聚蹙成
尖,戳进她
心。
“才不是……妾只是……被绑得腕红了……难受……”
她自然知哪里有水。
“在下如此侍弄姑娘,姑娘可还难受?”
“魏焰你要什么……”
“承熙你饶了我罢……”
“了,如何?长公主要替本王抓挠?”
她惊讶瞪眼之时,男人已快步从卧房折回,手上还拿着三个枕和一张薄毯。
魏焰浑当自己聋了,把她提在腰上,起走去桌旁。
又是一顿不痛不猫挠似的狠揍。
她不由战栗,咬住魏焰的肉,低低求他。
“你乖一些,一会我便温柔些。”
“臭魏焰!你今晚了是不是?嗯?”
“下面……”
那支笔这才最终登场。
她呼急促,
膛起伏。
她咬着下,扭着
子想挣开手上的绑带。
他当真得厉害,捉住她的双手,抽了衣带,捆绑起来。
她小声再求:“公子好心将妾松了,妾便能替公子指路水源了。”
他抬望她,指尖挑起她下巴。
可她脸红得厉害,低眉伏在他肩,怯难开口。
他俯下来,低吻进她
里。
她又酥又,咬着他肩膀,连绵细
。
“啊?长得像我?”
被卸去武的季云烟霎时变得委屈巴巴,咬着
说求殿下松绑。
他手指捻着笔杆,用笔尖毫拂过她衣衫半褪的光
肩
。
从笔筒里捡了干净
笔,横咬在齿间,抱着她,去了榻上。
“魏焰……”
仿佛一只深居的蝙蝠
,蓦地一眨眼,便化作黑衣公子。
“哎呀,笔有些干了……”
薄毯和另一个枕,他垫去了她
下。
他邪然一笑,提笔在尖一抿。
男人不为所动,执着笔,继续画向她的锁骨。
“姑娘,你可知何有水
笔?”
?这块长得像季云烟,不若跟它去吧。”
说着,魏焰当真要后背给她。
她吞嚼下去,大喝一气,撩起袖子准备胖揍他。
他一边妖问着,一边摆动手腕,不住用笔尖扫过她的珠。
“不要……”
挣了会,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魏焰竟在她双手间打了死结。
魏焰将两个枕垫在她背后,将她坐靠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