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拗断的手指只能任由肉牵连,耸搭着丧气,再被她一次
拽下——
『嗯。』
…………
依然是那位“夫人”,但她用项圈锁住了自己,以绳索撕扯着消失的自由。
灼的肉焦味和她深渊般无法温
的寒冷……
K生生卡了几分钟才组织好语言。
“K?你昨晚没睡好么?”
『你是第一个,唯一一个。』(←K)
丢魂落魄…虚脱又心神不宁。
“……”
『明天?』
『……?』
疼痛又窒息。
点状粉墨…疼痛锥心。锁鞭一落下,倒刺勾着
肤,掀起一片糜烂。
叮铃铃——叮铃铃——
无尽的哭喊,无尽的求饶……
………
关节腔积与瘀血陷漏而出。灵魂莹蓝色的血浆同地上糊状的稠肉混在一起,滴答作响的一
血迹成为了生命最后的丧钟。
『不用不用…我受不起。』
…没有??
灵魂正在反胃。
不见的原谅。
啊?
大脑缺氧,梗死在此刻。
青像是要崩炸。
从快…到慢……再从慢,瞬间变快!
『你要是在线下也能这么冷静就好了。』
人贵自知,看来她还便宜的。
一遍又一遍,她不厌其烦地掐着自己,直至窒息。
呼疼痛又微弱,衣衫竟被冷汗浸
大半。
这一次,备注上方没有再出现“对方正在输入中”…
『明天见。』
【zn:“梦”死亡场景描写请注意,如感到不适请记得
过!】
…
……
『我没追过别人。』
噗…
还是我在恃而骄……
似恨意蚀骨,她仍不愿放过自己的灵魂,住手腕反折指节,只听“喀喇”几声…左手已然全
被废。
窒息、窒息、窒息、窒息、窒息、窒息、窒息………
眼球像是要爆裂。
『明天见。』
。
真是大言不惭……
是因为她在这段关系里甚至比我更卑微吗?
『其实稍微自己的冲动就好了。难不成你以前追别人也这样?』
没想到我这个经常熬夜的人居然都会对她说出这种话……
掌中把控着自己的生死,掐扼咽气若游丝。但她说…“死了反而是便宜你”。
躯如烟花般绽放……血肉遍地,模糊又缠绵,内脏
着吐腥水,连她那冰霜般的脸庞上也沾满了自己黏腻的脑浆。
『(喜极而泣呜呜呜呜)』
『就是感觉,如果一般情况的话,我现在已经跟你绝交了。』(←slave)
……
K紧接着又发来一堆跪地歉的表情。
而且非常生气。
……没有?
不见得原谅。
………
她轻轻抬首,沉默如昨。
反反复复。
鞭子、血痕、高跟鞋是凶。
冷颜、冰窟,蜡烛与镣铐。
『……』
当晚…K隐约了一个梦。
交往失败案例:扰、乱调戏、乱动手动脚、关系没够就乱喊昵称,任意一条都够判那人死罪了,无关
别。要不是我还对她有点情谊…否则——
『既然冷静那能不能记住请别再轻薄我了。』
想当年我也是这样的来着…怪不得对方都不愿意理睬,对深陷中毒的人确实无话可说。
肢解,撕拉,卸下,血浪翻腾,手臂坠地……再到另一边的手臂,脚趾,足弓,踝骨,小…………
…与她隔着一滩碎尸,对望。
…
所以……额…没有所以了,怪不得这么冒失呢。不仅恋爱经验没有,追人经验也没有,甚至被拒绝的经验也没有。
『没有。』
她在生气。
……
『可以吗?(瑟瑟发抖)』
『我感觉我冷静的啊…?』
『(哭哭)』
“……可能吧。
『比方说,从零开始…不要肢接
与爱称,普通地相
。』
该起床今天的午餐了。
说明她现在的状态真的很奇怪——
…恶心至极。
『我…我尽力。』
以往跟别人聊天的时候都是我在瑟瑟发抖,怎么一跟她谈上就反过来了…?
『那是别人追你?』
『我们可以慢慢来。
明明以前的她都不是这样的…
额…我刚刚那句话的语气好像不太好……让我重新想想……
『…需要我向你跪下歉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