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七、大婚当日立规矩
因为朱元璋特别重视朱标的婚事,所以皇gong上下准备动作很快,婚礼在所谓的良辰吉日当天正式举办。
因为ma秀英的特许,从明朝建立开始,除皇后之外的其他女子,出嫁的时候也可以穿凤冠霞帔,所以天诺早早起床,梳洗完毕以后准备换衣服。
“国师大人……不,太子妃,里面的贴shen小衣可以免了,入dong房以后,这浑shen上下的物什都得除去。”
在shen边太监的“好心”提示下,天诺只能脱到一丝不挂,然后去穿嫁衣。现在天气并不nuan和,嫁衣又是好几层,不必担心受冻,只是在不穿内衣、没有裹xiong布遮盖的情况下,一对大naigen本藏不住,走路的时候还会随着脚步晃动,怎么看怎么觉得有些淫dang。
好几个太监和gong女忙前忙后,很快把天诺打扮得焕然一新。看着准备妥当、相貌光彩照人的自己,天诺并没有觉得多么快乐——今天过后,她就在无形的牢笼里面了,而这牢笼的名字就叫zuo婚姻。
由于婚礼过程有些繁琐,天诺也不可能在宴席上跟着其他人吃喝,她在上轿子之前,只喝过一碗保证jing1神充沛的药汤。
红盖tou遮住天诺的视线,她静静地坐在轿子里面,只有吉时到了才会起轿,而这段时间被称为“磨xing子”,意在旁敲侧击女子婚后不能急躁鲁莽,必须xing格沉稳。
“七皇子殿下,你突然过来要作甚?”
“我不过是想找大嫂讨个喜,你别拦我。”
听那太监喊外面的人七皇子,天诺知dao他就是朱元璋的第七个儿子朱榑。
定妃达兰曾经是陈友谅的小妾,导致朱榑的亲生父亲被怀疑是陈友谅,而不是朱元璋,导致他和他弟弟朱梓被很多人暗中疏远提防,后来朱梓年纪轻轻惊惧而死,朱榑则在没有guan束的情况下,在封地肆无忌惮放飞自我,最后ying生生把自己作没了,只留下模棱两可的“暴死”作为收场。
或许是不想让外面闹得动静太大,天诺在轿子里柔声说:“讨喜本就是好风俗,为何强加阻拦?”
然后,天诺把装着银子的“红包”放在手里,从轿子里递出去。
没想到天诺如此好说话,朱榑感到十分意外,他接过红包说一句“谢谢大嫂”便离开,看着比平时乖巧了不少。
然后再没有其他人过来“讨喜”,想必是朱榑过于好动大胆才敢出现。终于吉时到了,轿子被抬起,平稳地走向婚礼地点。
参加婚礼的不只有皇室成员,还有一些和朱元璋关系很好的勋贵。
若是仔细观察勋贵们的表情,会发现他们基本上都在假笑。
天诺因为有外挂在shen,所以她的感觉变得超出常人,因此她可以听到席间众人的低声交谈,尽guan听得不是很清楚。
“真没想到,天诺居然变成太子正妃。”
“害,我也没想到,以为……算了,现在这场合不能多说话。”
“呜呜呜,我也喜欢她,父皇偏心。”
“二哥你悠着点,千万别在大喜日子哭唧唧的,小心父皇转过tou来鞋底子伺候……”
走过好几个liu程,天诺被送入dong房,朱标则留在宴席中应对各路人ma。
天诺坐到床上,刚想放松一下,就听到有人说:“太子妃请更换衣物。”
掀开盖tou看到衣物以后,天诺顿时傻眼——那衣服可以说是衣不蔽ti,就是一层薄纱。
“请太子妃尽快更换衣物,这是规矩。”
事已至此,只能ying着toupi换上。gong女帮助天诺拿掉tou上的凤冠,用簪子将她的长发盘起来。紧接着天诺脱去嫁衣,一丝不挂地穿上薄纱,再由gong女将盖tou重新盖回。
从白天等到太阳西斜,终于等到朱标进门。
“孤可没有让你坐在床上,还不爬下来跪好。”
朱标的语气听上去温柔,实际上带着十足的命令意味,天诺只能借着盖tou下的视线,小心翼翼地下床,然后跪在地毯上。
“跪着的时候ting起上shen,张开tui,不许遮挡nai子和小bi2。接下来,孤开始读专门为天nu定的规矩,天nu务必听好。”
在听到所谓的“规矩”以后,天诺人都是傻的。
规矩一,每日衣着得ti,但是不得穿任何内衣,来葵水时除外。如有需要则不穿衣物。
规矩二,shen为正妃需要为皇家开枝散叶,不得以任何理由服用避子药物。
规矩三,没有葵水时,必须zuo好随时挨cao2的准备,且必须服从一切指令。
其他规矩会随时补充,如果违反规矩,会gen据情况进行惩罚。
盖tou被揭开,天诺借着室内烛火,仰起tou看着朱标。
和以前一样,朱标仍旧看上去英俊非凡,却让天诺感觉到无比陌生。她刚想说什么,就被朱标轻轻按住脑袋,直到她的脸贴在朱标的ku裆chu1:“天nu,孤的鸡巴看到你就ying得不行,或许只有对你,才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