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然比你弟弟行多了
李乐安羞答答地在他的强势掌控下分开双tui,似是无力承受这般激烈的爱抚。她把shenti的重量全bu过渡到背后的慎方野shen上,宛若柔弱无比的菟丝花,一心攀附着男人。
比起慎承阳,慎方野的肌肉块tou更大更结实,不过远没到健shen达人那种地步。
靠上去不ying不ruan刚刚好,不枉她绞尽脑汁,这几年潜移默化地把他的shen材往自己心仪的方向调教。
正好慎承阳这一周出差,相信他的哥哥很乐意代替他履行准丈夫的义务。
李乐安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下自己的位置,好让慎方野正在抚弄蚌肉的手指可以时不时碰到阴di上。
他在前戏上的造诣一般,勉强算是够用了,不过比起当初俩人的第一次绝对是天壤之别。
要知dao,为了维持自己无辜无害的纯洁形象,他们刚gun到床上那阵她很是吃了不少苦tou。
男人先天条件不错,但后天技巧为零,她又不能明着引导他取悦自己,只能费尽心思地用呻yin哭泣以及动情时“无意”间说出的正向反馈来暗示他该怎么zuo。
慎方野作为众所周知的私生子,向来不受慎威待见,即便物质条件上慎家对他俩一视同仁,他也不可能养成慎承阳那般骄傲自我的xing子。
很多时候,他都像个影子似的藏在弟弟shen后,生生给一张颇为俊朗的脸平添了几分阴郁。
面对慎承阳,李乐安可以立一个全然依附他的小白兔人设,可换成慎方野这种自卑又自负的xing格,她就不能什么都靠他了。
毕竟他自己都如履薄冰,未必会希望再多个负担。
因此,她给自己定了个“想要坚强却偏偏力有不逮”的路线。
慎方野既可以在她shen上共情自己的ruan弱与无能,又能通过掌控她满足自己的野心与yu望。
再加上弟弟未婚妻的标签,占有她就相当于打慎承阳和慎家的脸,他怎么可能抗拒如此大的诱惑?
上钩是必然的,李乐安唯一失算的是慎方野背后似乎并不存在什么势力,亏她还一直以为当年慎威被下药出轨是个巨大的阴谋。
算了,养不成棋子就当他是个单纯的炮友吧……
思绪起伏间男人的一gen手指已然伸进了小xue里,因为先前沾了淫水作为runhua,所以胀归胀,却一丝疼痛也没有。
“阿野……”好不容易他才松开嘴,李乐安ruanruan地喊了一句,jiao嗔的意味溢于言表。
“怎么还这么紧?我……弟弟他该不会是不行吧?”慎方野语气酸得要命。
如果是日常生活中他敢这样阴阳怪气,她必然要发一顿火,来证明自己是shen不由己。
谁都可以讥讽她,唯独他不行。
但现在俩人都是情yu正当tou的时候,忽然提及慎承阳,除了争风吃醋外,还多了一丝背德的刺激和快意。
“他……当然没你行,我的阿野哥哥是世上最棒的……”她在床上向来嘴甜,什么好听说什么。
毕竟把床伴哄高兴了xing福的还不是她自己?
慎方野果然被夸得龙心大悦,愈发卖力地伺候起女孩来。
xiong衣的肩带被扯下大半,lou出一片雪白的肌肤。粉nen的ru尖被搓得充血变ying,俏生生地ting立在白皙的酥xiong上。
男人快速解开了衣衫的扣子,埋tou大口han住了其中一颗蓓lei,shi热的she2tou瞬间将粉红的nai尖包裹得严严实实。
他仿佛饿得狠了的婴孩,用力地yunxi着隐藏着生命之源的rutou,发出令人脸红心tiao的“啧啧”嘬息声。
李乐安高昂着tou,nai尖上不断传来酥麻的快感,ru肉则被nie成各种形状,被深了两个色号的大掌牢牢把控在手心。
她难耐地jiaoyin着,无chu1安放的一只手干脆扯住了慎方野的tou发,也不知是想叫他轻点慢点,还是cui他快点重点。
toupi上微微的刺痛让他越发激动,抽插小bi2的手指变成了两gen,互相pei合着扩张狭窄的花径,指节刮蹭过柔ruanchaoshi的内bi,过电般的快wei让女孩止不住地颤抖。
蜜ye一gugu地涌出来,打shi了男人的手掌。jing1致的花chun牢牢xi附着修长的手指,一副饥渴到不行的样子。
慎方野不舍地松开ru香四溢的nai尖,迅速地解pi带脱ku子,放出早已翘得老高的狰狞巨物来。
他亲了亲她的脸dan,诱哄dao:“安安,帮我口一会儿?”
李乐安置若罔闻,哼哼唧唧地搂着他的脖子,嘟囔着:
“哥哥你快点进来嘛……人家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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